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?躺在病床上的申望津突(tū )然(rán )开(kāi )口问道。
申望津依旧缓缓抚着她的脸,道:你觉得我答应过的事(shì )情(qíng ),全(quán )是空口白话是吗?
如果不是此刻动弹不得,或许他早就已经掀开(kāi )被(bèi )子(zǐ )下(xià )床,可是此刻,体内的伤痛处折磨着他,他不得不闭上眼睛,用(yòng )力(lì )地(dì )喘气呼吸。
良久,才终于听到申望津回答道:嗯,再不会发生了。
蓝(lán )川(chuān )听了,连忙点了点头,我等就是,不打扰津哥休息。
蓝川几乎是跟(gēn )申(shēn )望(wàng )津一块儿长起来的,也跟了申望津多年,大约算得上是申望津最(zuì )信(xìn )任(rèn )的(de )人,只是吃了没文化的亏,最多也只能管理几家夜店,再没法委(wěi )以(yǐ )更(gèng )大(dà )的责任。
又一觉醒来,申望津看到了坐在自己病床边,仍旧穿着(zhe )一(yī )身(shēn )病号服的庄依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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